少女的下身则是一条珍珠亵裙——顾名思义,正是以“珍珠”为面料,用金丝串成的裙子。
只因珍珠养人,爱女痴狂的顾楷之、萧玉嬛就每年都耗费重金从南海购来正宗上品合浦南珠,或磨成珠粉服用,或“以珠为衣”贴身穿戴为女儿养身,如珍珠抹胸、珍珠肚兜儿、珍珠小衫等等衣裙,在一般人家可以当作传家宝的宝衣,在顾家玉娘的衣柜里,却是数不胜数。
眼前这条“珍珠亵裙”的“编织”极为简单,用金丝将半寸大小、白色正圆的极品合浦珍珠从上到下,一共24粒,穿成一串,总共42条珠串; 各珠串之间,只有最上面的那粒珠子用金丝横向串在一起,其它23粒,均没有横向串连。
如此,这条“珍珠亵裙”实际上就是42条珍珠串围成一圈的珍珠帘子,只是并没有挂在床帷,而是环绕在少女柔若无骨、不堪盈握的纤纤柳腰上。
这条“珍珠亵裙”的长度只及少女大腿中部,勉强将少女最最私密的神圣之地遮掩住。
然而珍珠终究不是丝麻织物,彼此间有太多孔隙,雪腻的肤光就从中透露出来,竟比珍珠还要莹润、还要有光泽。
如此珠衣在身,真不知道究竟是珍珠为玉肌增色,还是雪肤为珍珠添光?
而最令人上火撩心的是,因为横向之间没有串连,所以每条珠串都是可以上下活动的,随着少女在娘亲的搀扶下,如弱柳拂风般莲步姗姗而来,一条条珠光莹润的合浦珠串上下起伏,传来阵阵悦耳之音,而起伏间,被它遮掩的雪腻晶莹的大腿和那腿心处的饱满凸起也是时隐时现,直诱人想要去探寻那神圣之地的风景和秘密!
是的,出浴之后的圣洁仙姝只在下体穿了一件“珠裙”略作遮掩,而在“珠裙”之下,却是不着片缕。
也即是说,除了直接接触的温凉珍珠外,这位南朝第一美人儿那最最贞洁、最最私密的玉户,再无别的遮掩!
而这一切,都清晰的呈现在顾家父子眼前!
因为他们的好女儿 好妹妹,在缂丝肚兜和珍珠亵裙外面,只罩了一袭烟霞色的半透明寝纱,说是半透明,但因丝缕极细极疏,在轻薄飘逸的同时,也高度透明,寝纱之下,少女的胴体清晰可见,几无遮挡。
于是,在娘亲的搀扶下,倾国倾城、天香国色、如神话中姑射神人般美丽高贵、清冷圣洁的绝色仙子莲步姗姗的走向床榻的这一路,可以说完全处于好父亲、好哥哥们的全程“视奸”之下!
他们可以清晰的看到仙子女儿 妹妹裸露在薄纱之外的优美脖颈、玲珑锁骨,还有轻掩在薄纱之下的纤美玉臂、修长美腿,以及那将肚兜儿高高撑起的饱满胸脯、珠串摇曳下时隐时现的光洁饱满雪丘,还有雪丘中间那道细不可见的粉润红缝……
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美玉无瑕、此世从无异性一睹的贞洁玉体在如若无物的轻纱下几近赤裸地被敬爱的父亲、兄长尽收眼底,清冷圣洁的少女就羞不可抑。
而当鼓起勇气瞥向他们一眼时,却看到心目中一向风度翩翩的父亲、丰神俊朗的大兄、英姿勃勃的二兄,都一幅目瞪口呆、垂涎欲滴,俨然魂销色授、颠狂迷醉的色中饿模样鬼,少女更是芳心大乱,羞赧不堪之下,心中生怯,却是再无半点勇气抬头对视。
此时此刻,又羞又急的少女只想着尽快走到床榻,然而与母亲共浴后的她,如往常一样,披上珍珠披肩(本应是珍珠抹胸、肚兜儿等亵衣,只因奶房胀得过大以致旧衣难以穿系这才作罢)、穿上珍珠亵裙以作保养,而这套用于浴后润养玉体的成套珠衣,除了上述外,还有一双珍珠织袜,此刻也套在仙子的一双天生莲足上。
如那披肩一样,这珍珠织袜也是用珍珠编织而成,将脚背掩住半截,袜高不过脚踝。
显然,这“珠袜”精巧固然精巧,奢华固然奢华,乃至也大约真有润养之效,但走起路来,显然极是不便。
可怜圣洁脱俗、清贵非凡的江左仙姝本就脚小,此刻再着这珍珠织袜,更是不良于行,平素出浴后的她也都要靠侍女搀扶才能缓缓行走。
如今搀扶她的只有娘亲一人,而且平日也都是养尊处优由人服侍的,何曾服侍过别人?
再加上丰挺圆硕、如瓜似球的奶房本就因奶水充盈而胀鼓鼓、沉甸甸的,此时又因行走而上下弹跳,虽幅度极小,但仍拉扯着乳根,少女虽想快走,却反而更增不适,以致弱不胜衣,蹙眉不胜,在娘亲的搀扶下更显得娇柔万般、我见忧怜。
下凡人间的清冷仙子露出如此娇态,这仿佛“仙子动情”的美态,只要是正常男人见了,都会为之癫狂。
那是一种想要马上把她搂在怀里甜言呵护、轻怜蜜爱的冲动,也是一股恨不得立即把她狠狠压在胯下奸淫蹂躏、挞伐征服的暴虐。
静谧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少女莲步轻移时的环佩叮当、珠摇玉响,以及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声。
终于,在娘亲的搀扶下,皎皎玉人儿仪态万千、袅袅娜娜的走到榻前,轻轻转身坐了下来。
刚刚沐浴过的少女仿佛花瓣轻缀晨露般鲜妍妩媚,带来了一室芳香。
仿佛冰雕玉琢、凝乳堆雪般的肌肤愈发水润亮泽,玉人儿静静坐在那里,仿佛明月映雪,带来一室清辉。
浓厚的秀发漆黑如墨,光亮如绸,还带着浴后的水汽,似瀑布般倾泻而下,轻柔地披散在肩头、玉背、雪臀,并在床榻上散开,仿佛晕染的徽墨,散发着淡淡的类似竹香般的清香。
她垂着头,仿佛要将脑袋埋进那高高耸起的肚兜儿里,柔薄的眼皮带着天然的粉意,仿佛桃花花瓣一般晕染胭脂、轻颤欲落,浓密的睫毛如小扇子般不安的眨呀眨,一滴晶莹的泪珠儿似已挂在了“扇尾”,仿佛随时都会成型坠落。
永嘉公主适时的将仙姿玉色、昳丽无双的天仙女儿拥入怀中,又轻轻拍了拍女儿白玉般的手背,以示宽慰,而后看向室内的三个男人,轻叹了一口气,然后道:“事情之前已经说过了,详情你们也都明白了。 眼下我简单再说上几句。 ”
“你们都知道,咱们的玉娘生来不凡,无论是佛门的高僧,还是道门的天师,都笃定她是佛国的天女、仙界的仙子,因历劫受难下凡人间。 而玉娘身上种种异相,也都足以说明其非凡人。 这些年,无论是我和你们父亲为人父母,还是你们兄弟俩,都将玉娘放在心头儿疼爱,这都很好。 以后还要更好。”
“如今玉娘身上又出了新的异相,就是…… 嗯,就是处女泌乳。 ”
说到这里,萧玉嬛顿了顿,看了眼三个静立的男人,只见他们的目光也都死死盯在女儿的胸前,只觉得又好笑又好气,遂重重咳嗽了一声。
看到三人慌忙收回目光,垂首敛眉,这才呼了口气,接着道:“顾名思义,就是玉娘的奶房已是真正的'奶房',两团玉乳分泌了好多乳汁…… 玉娘的性子你们也都知道,一向端庄守礼,与外男绝无私情,我与玉娘的奶娘也都亲自瞧过,玉娘私处完好,仍是冰清玉洁的完璧之身,所以,绝对是处子泌乳无异…… 此事甚为神异,我与你们父亲知晓后,私下延请名医若干,旁敲侧击,却都说不出什么来。 又延请专为宫廷后妃和贵人女眷诊治的女医张大家,秘密为玉娘诊治,张大家所言,此事亘古未有,唯有个别杂书杂记上有记载,言黄帝时代的素女,禀天地灵气而生,乃天地钟爱之玉女,体蕴精华而自溢,故其未婚而以处子之身泌乳,其乳汁,初时色如花蜜,晶莹剔透,稠厚香醇,及量渐增,渐变乳白,遂谓之处乳、蜜乳、贞奶、蜜奶。 后黄帝饮之,身健体壮,精完神足,故而能御女三千,此中大半乃素女蜜乳之功也。”
“当然,这只是传言,但张大家也采玉娘溢出的数滴蜜乳检验,证实确实甘美异常,营养丰富,与野史杂记当中所言无不吻合。 而即便不论野史杂记,其滋阴壮阳、养精安神之效,也堪比千年灵芝、人参等奇果灵药,极为珍贵。”
“如此琼浆玉液,不能浪费,此其一也。”
“其二,因为处女泌乳之缘故,蜜乳有很多特质,其中之一便是自禀天地灵气而生后,就会源源不断的分泌,一天十二个时辰,一刻也不会停歇。 而其二便是除了人为吮吸之外,不能靠挤压等方式排出蜜乳。”
“而若'蜜乳'不能排出,则会储蓄在玉娘的奶房里,使得奶房不断膨大,虽因乳质特殊,不至于像普通涨奶的妇人那样乳房硬如石块,但也会引起不适。 从分泌'蜜乳'至今,玉娘已泌乳七天,奶房胀得极是厉害。 ”
她说到这里,三个男人早就抬起头,目光炯炯的望着女儿 妹妹的胸脯。
那里的镶珠坠玉缂丝玉堂牡丹肚兜儿从少女进屋时就鼓鼓囊囊,仿佛里面塞了什么东西似的,早就高高撑起,宛如一道峰峦。
较之一旁的母亲,少女的体态明显更加纤秀,然而胸脯却比本就胸乳丰挺肥腴的母亲还要鼓胀,还要丰挺,还要高耸。
“来,玉娘,好孩子,别害羞,娘帮你把肚兜儿解开,让你爹还有哥哥们瞧瞧你的奶房。”萧玉嬛温柔的对着女儿说道,但看她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就知她的内心也并不如表面上这般恬静。
少女螓首低垂,尖巧的下巴已经快要触到那高耸饱满的圣峰。她没有说话,只是微不可见的轻轻点了下头,幅度小的若不仔细观察绝不会发现。
看到女儿虽然羞涩但还是乖顺配合的模样,萧玉嬛不禁松了口气。
绝美女儿看似清冷圣洁、高贵忧郁的“仙态”下,仍是过去的乖巧柔顺,不曾真的有过改变。
她双手轻轻落在女儿圆润秀美的肩头,轻轻抚摸以示安慰,待女儿的身子不再颤抖,她才将双手落到了女儿的腰际,然后前伸握住素纱的系带,轻轻一拉。
如烟霞般轻薄通透的薄纱就如雾气般在少女的身前散开。
公主殿下随即扯着衣襟向后一拉,双手再重新落回少女的肩头轻轻一拂,透薄的轻纱终于离仙子玉体而去,垂落在少女的肘下和腰间,仿佛一层薄薄的云雾在她身边缭绕。
“啪嗒!”公主娘亲没有停下,右手顺势解开了少女颈前的珍珠披肩的卡扣,左手在背后一接,借着重力下滑的珍珠披肩也落入了她的手中。
美绝人寰、清冷脱俗、圣洁高贵的顾家玉娘,上身只余下一件肚兜儿掩体遮羞。
晶莹的肌肤似乎在微微发着光,照亮了一室的隐秘。
只见少女玉颈优美颀长如白天鹅,双臂纤长柔美,雪白晶莹,锁骨精致玲珑,玉肩柔和圆滑,细窄怜人。
但最惹人惊艳的还是那胸前壮阔的峰峦,明黄色缂丝玉堂牡丹镶珠肚兜儿高高耸起,撑得大团牡丹在峰顶恣意怒放,而怒放的牡丹花心,隐隐有两粒凸起若隐若现。
雪腻如脂、晶莹如玉的肩头上,各有一条指肚宽的莹润珠链,那是她贴身穿着的肚兜儿的系带,此刻正深深勒入雪嫩的肩头玉肌,让人不禁心生怜意,如此娇嫩如花、雪腻如乳的肌肤,却因肚兜儿被那浑圆硕大的奶瓜脂球紧撑而被珠链系带深深勒入,想那玉肌雪肤之下,必然已是细细的红痕,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轻舔、去吮吸,用舌头和唾液抚平那里的“伤痕”。
父兄们的呼吸愈发粗重了。
他们的目光也是那样的贪婪吗?一如曾经的那些男人们一样吗?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一抽一抽,痛得厉害。
不,不是的。爹爹和哥哥们还是那样的,他们并没有变。是,是自己,是自己的身子太过淫媚,才勾引得他们如此失态!
对,都是自己的错!
是我的错!
爹爹和哥哥们明明只是听从娘亲的劝导,来帮助我的,他们心中只有父女之情、兄妹之情,是我的身子太不争气,总是那样的妖冶、那样的淫媚,才勾引得他们丢了魂、迷了神、失了态。
他们,他们毕竟是男子,看到妖冶的女子,难免会催发情欲。是的,都是生理反应,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他们动了情欲,会不会憋坏?
自己,自己要不要帮助爹爹和哥哥们……不!
不可以!
顾宓,你怎么可以动这样的念头!
今日之事,虽然暧昧,但终归是为了给你疏解奶房胀堵之苦,期间若因男女之别而牵动情欲,实属无奈。
可若是你真为父兄纾解欲望,那么事情真就越界了啊!
越界了吗?
难道现在就没有越界吗?
除了那些要做共妻的,谁家的父兄会如眼下这般光明正大、肆无忌惮的瞧着自家女儿 妹妹的光裸胴体?
这难道不算是有违人伦吗?
不,不算的,这,这只是权益之计,毕竟,毕竟没有……
可这真的只是权益之计吗?
纾解胀奶的方式真的只有这一种吗?
难道,难道娘亲、奶娘她们不能帮忙吗?
为何,为何非得让爹爹还有哥哥他们来帮忙?
需知今日之后,哪怕初衷再好,自己冰清玉洁的清白身子也终究是被男人瞧见了,甚至还被他们用手抚摸、用嘴嘬吮,自己,自己还算得上是清白的女儿家吗?
然则这难道不是你自己同意过的吗?虽然是娘亲提议的,但你自己不也点头同意了吗?难道事前你不知道会如此吗?
不,不,爹爹和哥哥他们是不一样的,他们不是外男,他们是自己最最亲密的人,他们不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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