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啊——这就不行了？肏你妈的废物贱狗鸡巴！被你瑶玥祖宗女王的圣逼干了几下就忍不住要射你的狗精了吗？肏你妈逼的贱货！狗奴鸡巴被瑶玥祖宗女王肏得爽死了吧？祖宗的圣臀坐在你身上，就把你的狗屌爽成傻逼了呢。你说！啊～你说啊、你怎么他妈的！就这么贱呢、嗯～～～～？”
——混杂了鲜明地区特色的普通话，带着充满挑衅的语气，拽起了长长的尾音。
骑在我身上的女性，也就我的『主人』、瑶玥小姐……正把我按在酒店套房的大床上，一如往常地执行她口中的『调教』步骤。
“说啊！快说啊～！肏你妈的，谁允许你忍着了？快给你的祖宗说出来！说你他妈的阳痿小屌子要被瑶玥亲妈的圣逼肏死了！快点、啊噢——快点，快点求你的瑶玥祖宗女王，求得越贱越好、越像个傻逼崽种越好！明白了吗！嗯？昂～～～～～～！？”
瑶玥小姐喜欢的体位，是所谓的膝立骑乘位。
双腿分开，脚掌踩在床上，像是蹲在马路边抽烟的不良少女般的姿势，跨坐在我的身上。
跟一般女方膝盖贴在床上、主要靠维持插入状态前后扭动获得快感的骑乘位不同，这种蹲踞的架势可以让她在骑乘位的状态下，依然靠自己强大的核心肌群主动上下抽插来增加性爱的体验。
只不过相应地，在这个体位下，但凡男方的性器稍微没有膨胀到最极限，就会因为插入时微妙的重心偏移而吃痛。
臀部每一次下落的角度并不会保持绝对的稳定，同样也会使得我必须要时刻集中120%的注意力配合，来避免自己下体扭伤。
同时因为在这个过程中，自己还不能忘记用喘息、动作、以及瑶玥小姐要求的话语来好好回应。
所以某种意义上，膝立骑乘位之于我，确实算得上是最消耗精神的『调教』了…
“咕——是、是～！！那个…哈啊、我…我的、唔……阳痿、小、屌子…………”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不符合自己习惯的词语一个字一个字地从肚子里面艰难地挤出来。
然而，还没能这股气吐干净，就先被右脸上突然传来的重击打断了。
——『啪！』
“肏你妈逼！谁允许你偷懒的？给祖宗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是你『他妈的』阳痿狗屌子！要被瑶玥女王的亲妈逼肏死了！说！一个字说不清楚，本女王就再抽你他妈逼的一下，抽到你的狗脸连傻逼亲妈都忍不住来为止知道了吗？昂昂……！？”
嗯。
说起来，瑶玥小姐确实有说过，自己年轻时还在省女排队打过球来着。
这记丝毫没有留力的耳光扣杀在自己脸上，下颚软骨处传来的疼痛完全盖过了脸颊火辣辣的感觉，也令我不由得在脑海里描绘起十几年前瑶玥小姐在球场上的飒爽英姿——
——就像这样，一边强行麻痹自己的大脑、逼自己开始想些有的没有的东西，一边才能尽量如同机械般不带感情地、将对方要求的文字从自己的喉咙里依次抛出。
“哈啊、哈啊！呼……『我、他妈的！阳痿、小屌子、狗屌子』……啊嗯嗯！”
忽视自己不适应的脏字、忽视有些别扭的逻辑、忽视两次命令间微妙的措辞不同。
把不需要的感情与感受全部忽视，努力履行自己身为瑶玥小姐的奴隶，所应该履行的，取悦主人的义务。
用主人喜欢的语气、带着会让主人开心的喘息、复述主人命令自己说出的话语。
“……『要被、瑶玥女王…亲妈的、圣逼、肏死了！啊噫噫、咕呜嘤嘤嘤～！』”
“爽死你这个贱逼了吧！你他妈的祖坟冒了青烟才能被瑶玥祖宗肏你知道吗贱狗奴！还不好好跪谢亲妈祖宗的赏赐昂！？跪在祖宗的臭脚边上谢恩主人给你他妈贱货的…赏赐！啊、呼嗯……狗逼国蝻小屌子爽吗？被祖宗肏得爽死了吧！？”
“『是的～！啊嗯、唔噢～！狗逼的贱屌…被主人肏得爽死了啊～！谢谢祖宗的赏赐～！』”
“哈…哈哈、哈哈哈！臭傻逼，亲妈祖宗稍微肏了两下你的屌毛鸡巴就要喷屌水了对不对？让你这么爽的主人、你的瑶玥女王主人！是不是应该永远对她的圣逼效忠呢？”
“『是～！是的～！我被瑶玥女王肏得好爽～！我发誓永远对瑶玥女王的圣逼效忠～！！』”
…………
……
这就是我所接受的『调教』
是的。毫无疑问，我是一个M没错。虽然类似的情结可能从小就有倾向，但明确地接触到SM的圈子，还是一年之前，本科的最后一个寒假。
偶然打开的大门后面，是很多以前的我只是隐隐有感觉，却从未如此鲜明地体验过的东西。
我意识到，原来世界上还有专门的这样一个字母『M』，用来形容我的喜好。
“……你妈逼的天生就是该跪在祖宗脚底下的玩物，懂吗！任何时候见到瑶玥亲妈就会立马滚过来犯贱！但是给不给你，还不是全看瑶玥亲妈的心情～！？”
我开始学习，到底大家口中女尊男卑的SM是什么样的关系。
再然后、差不多是春天到来的时期，我跟一位女性结成了正式的主奴关系。
她也是我在网上结识的第一个女S——瑶玥小姐。
当然，现在她的完整用户名是：『A瑶玥祖宗女王∝女s收奴 V看置顶』，不过我还是更愿意在心里用最开始『瑶玥小姐』的称呼来叫她。
“……好好记住！你的猪屌已经彻底臣服于你的祖宗！瑶玥亲妈主人的女王逼之下！被主人肏就是无上快感，对吧～！？”
虽然有经过一个正式的磕头认主仪式，不过其实跟瑶玥小姐的相处模式，现在已经比较接近传统情侣了。
七夕和情人节之类的时候要送礼物，平时也会在瑶玥小姐生活中遇到不愉快的事情时，担当好一个倾听者的角色。
至于时不时去瑶玥小姐的出租屋帮她打扫卫生，她也告诉我，这是自己作为M所应该为主人做的。
后来，性欲的发散也同样成为了我的工作之一。
作为一个M，能够为主人效力理应是十分开心的。
“所以！啊…要好好谢谢主人！好好伺候你的瑶玥主人，不然！嗯啊…不然主人就把你的贱屌一刀阉了送你去当王八太监好不好呀～！昂～～～！？”
其实，我是发自真心的，非常感激您。
在刚刚加入这个男多女少的圈子时，我本来以为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什么女性的S。
即使有那么少数几个，恐怕也不会愿意多看我这种平凡的大学生一眼。
打小性格内向，从刚上学起就羞于和女孩子打交道的我，现在放在理工科院校的材料学专业，也不过是淹没在数千件格子衬衫中不起眼的一个眼镜宅男罢了。
然而那个时候，瑶玥小姐却在M系论坛中回复了我的帖子。甚至在我稚嫩的妄想小说下面，用『真是一只可爱的小贱狗呀～』来称赞了我。
于是，我大着胆子添加了瑶玥小姐个人签名中留下的QQ，交了门槛费用，然后不惜昼夜地拼命在聊天窗口中字斟句酌地试图取悦瑶玥小姐……
“嗯、啊…嗯！快了…呼、你这贱狗！也就是这根废物鸡巴还算是有点卵用……嗯啊！不过！你他妈的可不许在主人之前射出来，这是命令！知道了么～！？哦、噢噢噢——”
……最后，在认识一个半月时，我们在线下约了见面调教。
前一天的晚上，我因为激动和兴奋一整夜没有合眼。
我按照舍友的建议搭配了衣服、去理发店打理了发型、带着亲手DIY的礼物和反复向淘宝商家确认匿名发货的调教道具套装，出发前往了离学校稍远的高档酒店。
房间里，我在瑶玥小姐面前乖乖脱到全身精光时，下体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完全勃起了。
但是，瑶玥小姐看着那样没出息的我，却并没有觉得很恶心。
相反，她眯起了眼睛，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在那一刻，我认定眼前这个温柔的女王大人，就是我这一生要追随的主人了。
我想要成为这个人的奴隶。
我想要作为一个M，好好报答她对我的垂青。
我想要接受她施于我的一切奖励与惩罚，想要为她献上我的全部忠诚，想要为了我命中注定的主人做任何能够让她开心的事情，只要能够让她露出笑容、哪怕我承受再多的痛苦、也不会有丝毫怨言、相反只会甘之如饴——
——直到现在。
…………
……
“…呼、哈啊……”
似乎是在我刚刚，沉浸在回忆中麻痹自己的过程里，瑶玥小姐已经不知何时抵达了她的高潮点。
此时的她，正躺在床边，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百无聊赖地刷着自己的最新款苹果。
见我的目光看向她，便冷笑了一声，把一只脚往我的鼻尖处伸了过来。
“呵呵、贱狗表现还行噢…好了，亲妈主人允许你闻着祖宗的臭脚撸出来啦！谁让主人的脚对于你们这种贱男来说就是无上的圣物呢～？哈哈哈……”
“『是的～！谢谢主人的赏赐！狗奴的肉棒已经忍到根本憋不住了～！求主人允许狗奴射精～！』”
“准了～滚过来吧贱逼！”
小跑到床边跪下，屏住呼吸把脸凑近瑶玥小姐伸出来的脚底。
因为伐地那非的效果而勃起的下体，对于快感的感受会有明确阻碍作用。不过为了让瑶玥小姐开心，还是应该尽可能快地让自己射出来比较好。
与是我闭上眼睛，用嘴巴吐气来做出拼命深呼吸的样子，同时开始用最高速度搓揉着自己的性器。
“……哼、贱狗就是贱狗～”
瞟过来一眼后，大概是对我的状态很是满意，瑶玥小姐重新把注意力移回了自己的手机屏幕上。在翻了几下之后，突然又开口向我问道：
“对了贱狗，你的那个帖子，最近怎么更新得越来越慢了？”
听到这里，正在拼命自慰试图尽快射精的我不禁一惊。
抬头望向瑶玥小姐正对着我这边摇晃的手屏幕，上面赫然是我从刚认识的时候开始，换了新的用户名在M系论坛上发布连载的帖子：
——《瑶玥女王的调教开发记录》。
“嗯？问你话呢傻逼！”
“唔…呃、这个……是、是有理由的…………”
我记得，那还是在跟瑶玥小姐的第一次网调结束之后，兴奋之余，我在M系论坛的灌水区开了这个帖子。
或许是为了满足一下被其他m男羡慕的精神需要，或许就是单纯为了秀一下自己的幸福经历。
我在征得了瑶玥小姐的同意后，把两个人的调教记录经过了『些许的润色与修改』之后，发表在了论坛上。
我按照自己的理想，把自己心中最完美的女王大人形象，投射到了自己跟瑶玥小姐的关系中。
充满高级感的技艺、渊博丰富的知识、宛如洞悉人心般的话术、还有暗藏着一个个意料之外巧思的调教菜单……
我把当时的自己在脑海中，能够对一位女性刻画出来的最棒的溢美，全都倾述到了这篇连载当中。
并不能算是说谎、也不能算是捏造。
无非是在现实发生的调教过程里，在不悖离瑶玥小姐原意的前提下，删减一些素材、增添一些背景，通过一些艺术的加工与对现实的美化，来呈现出来我对帖子里的『瑶玥小姐』至高无上的赞美。
“说。”
“没有啦，那个…只是，对！是因为……”
虽然最开始，瑶玥小姐对我写的东西并没有多少兴趣，甚至还有些不满我的笔力无法精确描绘出她的神圣与高不可攀。
但是后来，随着连载的进行，这个帖子也逐渐积累了更多人气。
不少网友都会在下面回复说，羡慕楼主能遇到这么厉害的主人、或者崇拜瑶玥小姐在文中体现出来的惊人的智慧与天生的支配者才能。
兴许是从大家的夸奖与追捧中满足到了自尊心，从那之后，瑶玥小姐便也会时不时地催促我更新。
同时自己也建了一个小号在论坛里活动，只是大家响应的热情似乎并没有《瑶玥女王的调教开发记录》的主贴高，后来就也不常冒泡了。
至于我的主贴，则大概高频更新了半年。
在那之后，因为实现想不到基于现实发生的调教经过还能变化出什么有高级感的展开，为了不破坏最开始自己塑造的那个完美的形象，最终也渐渐不太愿意继续连载。
当然，这个理由如果说出来，无疑会让瑶玥小姐不快。于是这里，还是找一个不会刺痛她面子的答案比较好吧……
“是啦…是因为！这个……”
“别他妈叽叽歪歪的！祖宗问你话就要立刻回答，没教过你吗？”
“是、是！是最近……实在、『真的太舒服了！』所以因为，会吃醋！会害怕别人来接近主人……嗯，『所以、才不太愿意更新帖子给大家看的！』……”
“噢？是这样么、哼嗯…………”
听了我的回答，带着不置可否的表情，瑶玥小姐稍作沉吟了一会。看上去，应该至少是没有被触怒，我也在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
片刻之后，她冷笑了一声，找回了熟悉的高傲语调。
“谁他妈让你替主人决定可以调教谁的？祖宗想收几个奴就收几个奴，有你说法的份吗贱狗～”
“『啊嗯嗯～！没错、是的！主人想收几个就收几个！但是，狗奴只有主人一个～！所以，所以请主人千万不可以抛弃狗奴好不好～？求求您了主人～～』”
“哼哼～ 那、当然就要看你表现啦贱狗……”
按照以往的经验，到这一步，瑶玥小姐应该已经心情大悦，不再继续在意这些。
只是今天，她却并没有放过这个话题，而是收回手机，点进论坛里的私信页面，打开了一封发给她账号的邀请函，摆在了我的面前——
“……对，说起来，昨天天你的亲妈祖宗女王还收到了这个呢～”
“咦…？”
——我把目光从瑶玥小姐的足底移向了她的手机屏幕。
私信里排列的字符，像是一个一个丑陋的昆虫般组成了我的大脑生理性不愿意接受的含义。
在辨认清楚私信里的内容后，绝望的心情就像一滴一滴掉下来的粘稠墨汁一样，染黑了我的意识：
“这个叫『哀鸿』的人说噢～看了你写的那个什么《调教记录》特别欣赏，所以邀请你的祖宗女王带上你，一起去参加这个人自己举办的Swap Party呢～”
“不……不要、只有、只有这个……我…！”
“祖宗昨天已经帮你百度了一下，Swap Party就是那种大家交换彼此的奴隶来玩的派对嘛。听这个主办人说，你那篇文章在她们的会员里很流行，有好多人看了之后，都特别特别崇拜我～ 说无论如何也想请我过去见一见什么的……哈哈～”
“可是！可是主人……我们一开始的时候就说好了的！不管主人做什么都可以…只有绿！至少这个、在当着我面的时候！是说好了不可——”
“肏你妈！”
——『怦！』
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鼻子底下的大脚就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脸上。
整个人仰倒在地，后脑被磕得一阵闷痛。
两眼足足等了好几秒才能重新聚焦，而视野恢复之后看到的第一幕，就是瑶玥小姐从床上飞扑下来，又是甩开胳膊一个个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
“谁！允许！你！他妈逼的！敢！拒绝老娘！昂！！！”
每一次停顿，就又是一个凶狠的耳光。眼泪像是被从泪腺中强行挤出来一样，模糊了整个眼眶。
缥缈的视野中，依稀能够浮现，在认识的第一天，瑶玥小姐点头答应自己，那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请求时，自己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的回忆。
说起来那个时候，自己好像也感动到哭了的来着。
“你亲妈祖宗已经答应对方要去了！贱狗，主人决定的事情，你只要低头服从就行，知道了吗！？妈的要不是怕到时候你肿成个猪脸给祖宗丢人，今天非抽死你个狗逼不可！！”
瑶玥小姐暴怒的声音，从头顶上空传来。
我没能发出声音，只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瑶玥小姐似乎也不再想要继续对话，而是起身迅速换好了衣服，拿起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酒店房间。
临走之前，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想要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把话头咽了回去，换成了恶狠狠的语气。
“那个……作为惩罚，今天你舔脚自慰的权利我就没收了！唔嗯…你，知道了吗！？”
“…是，我知道错了。”
“…………”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瑶玥小姐重重地把酒店的门甩上，发出仿佛可以证明她怒意的巨响。
而被留在房间里的我，看着自己逐渐无力软倒的肉棒，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竟产生了某种松了一口气般的释然与解放感。
过河之后，沿着内环高架往新城区开车大概20分钟。
拐过从外面看略显萧条的灰色围墙，到达了目的地。
小区被绿化包围得，像是个还在建设中的公园一样。
保安亭的人低头确认了一下车牌号，便伸手为我们指了角落位置的一间独栋别墅。
在门口给一位年纪不小但没有白头发的女士看了看随私信发过来的邀请函后，她轻轻鞠躬，领着我们两人进了屋子。
在外面还一直走在后面的瑶玥小姐，一进屋就非常自然地抢在了我的身前。
我也非常识趣地，低头小步跟着她进了派对的主厅……
老实说，所谓的Swap Party比我想象中的要正常很多。
按照邀请函上的说法，参与者应该都是女性作为Dom或者S的伴侣。
受到邀请参加的主奴，其实基本上都是可以好好沟通的正常人。
人数并没有很多，除了我们之外也有初次见面的宾客，大家也都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礼貌且让人舒服的距离感。
只是瑶玥小姐在自我介绍后，很快成为了派对的中心。
不少人围着她叽叽喳喳的、好奇地问这问那，而她本人也十分中意这个氛围，悠然自得地端着酒杯享受着成为话题中心的感觉。
穿着恨天高超过190cm的她，在众人的环绕下毫不吝啬地挥洒那高傲凌人的气场。
自然地，没有过多久，瑶玥小姐的高跟鞋就已经踩在了旁边一位英俊小生型的男m腿间。
而他原本的S，似乎不仅没有反感，反而饶有兴致地一边捏着他的屁股，一边观摩学习着瑶玥小姐的动作。
我能理解。
毕竟、这种事情才是Swap Party本来的核心宗旨。
但不管怎么说，内心始终还是会对眼前的这一幕有些不适应。
于是就也用不太会引起他人注意的动作，轻声起身一个人去了二楼，在边上的自助餐区坐下静静地喝着咖啡。
别墅里咖啡豆的质量意外地考究，让我可以专注在杯中的世界，不用再去听楼下时不时传上来的莺声燕语……
“Noir comme le diable， Chaud comme l'enfer， Pur comme un ange……”
半带着自嘲般的语气，对着手中的咖啡杯自说自话。然而，一个银质餐具般清脆的声音，却突然出现替我接上了没能说出口的最后半句。
“——Doux comme l'amour. 对吧～？”
本能地抬起头、跟自己四目相对的，是一个黑色长发、梳着公主切的少女。
“嘻嘻～这么风流的名言，可不适合这种阴暗的表情唷♥”
原先就偏学生感的发型，再配上充满灵气的大眼睛，让眼前的少女整个人都充满了与这个场合不甚协调的稚嫩感。
可与此同时，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自信的语气和举止，却又让人无比信服：她确实属于这个、只面向女性Dom的派对。
“啊…抱歉、刚刚有点走神了，还以为我是一个人呢…”
“哪里哪里，我也是觉得有点累了，所以自己上来休息一下～”
似乎是察觉到我不知道该用何种姿态跟『其他女S』交流，少女只是轻松地摆了摆手，示意我不用紧张，然后轻巧地拿了一份小蛋糕坐在了我的面前。
宝石般晶莹的双眼流转，看了一眼进馆时管家发给每个人的、写有论坛用户名的我的胸牌，然后才向我伸出了右手：
“初次见面噢，『羡君』老师。我也一直有在论坛里追您写的《调教开发记录》，能在这种地方追星成功，真的很开心～”
抬头望着少女明媚的微笑，自己的心底好像也有些说不清的情愫开始破土发芽。
大概就这么原地呆了两三秒，才意识到少女还在等着跟自己握手。
连忙放下咖啡杯、用纸巾迅速地擦了擦自己后，握住了对方柔软的手掌。
玉葱般光洁修长的手指，在两只手交握的同时从我的手背上处轻轻拂过，就让我的心跳不知为何漏掉了两拍。
目光自然地顺着少女的手再往上移，经过肩膀后，很难不被那一对禁断地果实所吸引：只是一个抬臂握手的动作，就被上臂挤压着改变了形状的巨乳，更是让我的手心甚至开始隐隐地冒汗。
为了掩饰尴尬，我连忙把视线移向了她的胸牌。在理解了对方的身份之后，也清了清嗓子，尽可能绅士地回应了少女的问候。
“嗯，初次见面，『Ghonia』小姐。非常感谢您主办的这次派对，作为初次参加的成员，实在不得不感慨，您把各方面都安排的很完美。”
“噢噢～”
听到我的话，少女饶有兴致地又打量了我两眼。不仅没有松开手，反而直接把另一只手也握在了我的手背上。
“『羡君』老师为什么会知道呢？我其实才是这场Swap Party的主办人～♥”
“唔…这个、”
整个右手被女孩子娇嫩的肌肤包裹着，却不知为何，让我联想到了电视剧中常出现的心率式测谎仪。
“我很好奇喔～♥ 邀请函里应该也说过：为了避免尴尬，主办者也会匿名，以一个普通被邀请的客人身份秘密参加。虽然自己这么说有点奇怪，但以我的年龄，一般也不容易成为怀疑对象吧～？所以……为什么会知道呢？”
“嗯…其实、我也是靠直觉猜的啦——”
真诚、充满兴趣、直视着我双眼的目光，让我对方才还停留在少女胸前的自己的视线感到一丝愧疚。
刚刚情急之下为了转移话题抛出去的话头，只好现在再跟少女老实解释清楚。
“——因为私信发邀请函的账号叫『哀鸿』，而您胸牌上自己的用户名，是『Ghonia』『戈妮娅』并不是一个那么常见的英文名，所以看到的时候有一点点在意……思考了一下之后，才发现『Ghonia』其实就是『Ai Hong』的字母重排。”
“嘿嘿，只是在看胸部的顺便瞄了一眼就意识到了呀？好厉害～♥虽然只是简单的Anagram，但意外地『羡君』老师还是第一个发现的人唷～”
“那个…不好意思，明明您都是匿名来参加的，我却为了表达感谢，擅自去揣测主办人的身份……”
故意没有去接关于偷看到胸部话题，不过所幸少女似乎并没有露出因此感到不快的神色。只是非常大方地笑了笑，接受了我的道歉。
“没关系啦～要是真的绝对不想被发现，一开始也不会取这种有提示的ID嘛。更何况，能够被像『羡君』老师这样的聪明人注意到，我也是很开心的～”
带着让我难以想象是一个女S会露出的甜美表情，少女维持用两只手牢牢握住我手的姿势，绕过了放着咖啡与小蛋糕的茶桌，移步到我这边的沙发坐了下来，甚至毫不避讳把头也直接枕在我的肩上。
“——不过呢～在大家面前，还是请直接叫我『戈妮娅』吧～♥ 毕竟这是只有『羡君』老师一个人发现的秘密……还不想让其他人抄到答案呢～～”
“这个当然！如果您……嗯、『戈妮娅』小姐没有吩咐的话，我保证不会把这件事情跟任何人说的！”
“噢、真的吗～？所以……即使是你的『主人』问起，也会替我保密么～？”
“咦！？”
意料之外的诘问，让我不禁语塞。主奴关系中特有的权力不对等，挑战着我原本的道德准则。
不过，自称戈妮娅的少女，却好像看出了我的尴尬。
因此并没有强迫我回答，而是一边用手指在我的右手手背上画圈，一边又主动地把话题微妙岔开了一点点。
“话说回来～♥ 刚刚我还在下面，跟你的那位『主人』……也就是『瑶玥』小姐，稍微聊了两句呢～”
“……啊”
指尖划过的区域，皮肤传来一阵阵舒服的酥痒感。
大概从戈妮娅打转到第四圈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在尝试不同的速度，来测量触觉信号在我身体上消退的速度。
“作为《瑶玥女王的调教开发记录》的忠实读者♥ 见到了偶像，忍不住就多问了问以前看到的、自己很喜欢的段落…”
而从大概第七圈的时候，戈妮娅就已经几乎可以保证——在最开始触碰地方的酥痒感即将要褪去的同时，指尖恰好转过一圈重新回到这个位置，来为我续上新的一波触感。
“怎么说呢～呵呵♥ 应该说——跟见面之前想象的，有挺大差异的吧～”
“——唔！”
从语气中，并不难品出微妙的讥诮与嘲讽。
可是，本应站出来捍卫自己主人的我，却因为区区手背上的一圈酥麻麻的悸动，而硬是无法开口申辩，只能任由戈妮娅继续讲下去。
“原本看『羡君』老师的连载，还以为会是一个，更加特别的Dom呢～♥ 没想到实际交流一下，嗯……应该说，是个很实诚的女孩子。”
“瑶玥…主人她，只是……嗯！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嘛…”
不知何时，戈妮娅已经换成右手跟我十指交扣的姿势，左手画的圈也越转越大。
快感像是被晕开的颜料一般，从表皮层开始往深处渗透，仿佛自己平时敲击键盘打字的手，都被渐渐染成了她的色彩。
“其实呢…我一开始还是你们两个的CP粉来着～♥ 最早看到『羡君』老师的帖子时，着实有被惊艳到哟——原来还有这么厉害的女S姐姐，忍不住就很想认识一下～”
“确实……嗯，瑶玥主人，确实本来，就是个很厉害的人……”
“从那个帖子里，我自己也有学到很多东西噢。最开始喜欢上的一段，应该是那个吧！『认识之后的第一个情人节礼物』～第一个看到的时候，就觉得真的好浪漫呀♥”
戈妮娅所指的，是更新刚开始不久一个插曲般的小段落。
老实说，虽然论坛里网友们的评价普通，但其实那一段，刚好也是我自己很喜欢的部分。
“当你向主人询问，想要收到什么礼物时…那个『瑶玥』姐姐却没有正面回答你的，而只是默默地教了你一种，特殊的叠千纸鹤方式，对吧♥——用长宽比12：5的、那种长条形的纸～来叠千纸鹤的方式～”
“哈啊、啊……是、这样的…”
“我虽然也有跟我的奴隶玩Findom啦……不过～还从未想到过有这么优雅、又这么黑心的，暗示上贡的手段♥”
“所以，『戈妮娅』小姐…在看的时候，就意识到了……那个意思吗…！？”
没错。那一次的更新，到最后我也只写到了一半——
『自己用一张12：5的特殊形状的纸，折了一只纸鹤送给了瑶玥主人』
因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以至于很多追更新的网友，也没有太过在意这个小插曲。
充其量，只当是为了描写主人充满新意的特殊要求，突出她与众不同的一面罢了。
甚至于现实中，这个稍显意味不明的礼物，在我真的亲手送给瑶玥小姐时，她的第一反应也是眉头紧皱。
一直到听完我的解释清楚之后，才算满足地笑纳了我的心意。
“我懂的喔～♥ 长宽比为12：5的纸，准确来说……应该是7.5英寸/3.125英寸吧～？”
然而，眼前的少女却在只是读过帖子的情况下，准确无误地理解了这个桥段。
“这个尺寸……应该是『大额美元纸币』的大小♥ 所以当时，在教『羡君』老师折纸的那个『瑶玥』姐姐，就已经暗示了，自己想要的礼物了～”
如她所言。
仿佛亲眼在现场见证了这一幕般地笃定，戈妮娅小姐说对了自己在那个情人节送给瑶玥小姐的礼物——是一只用美元折成的纸鹤。
“只不过～～”
紧接着，拥有明亮眸子的少女，又毫不留情地说对了另一件事情：
“实际情况中，教『羡君』老师折纸的，这个有趣的暗示♥ 应该不是『瑶玥』姐姐想到的。相反，是老师您自己在妄想中构思出来……然后为了美化『瑶玥』姐姐，才写得好像是她主动的吧～？”
“唔——为什么！会…”
“理由倒是很简单啦，就是刚刚在下面跟瑶玥姐姐聊天时～她虽然也记得这件事情……不过在她的叙述中，老师您送的礼物，是一只『100美元折成的纸鹤』噢～♥”
“…啊。”
原来，是这样吗……
失望的心情，一股脑地涌上心头。不过比那更甚的，是自己精心雕琢的伪装，正在少女面前一点点地龟裂直到现出原形的羞耻感。
“虽然当时大家都纷纷赞叹，露出了『喔喔～』的恍然大悟声。但是我反而理解了，瑶玥姐姐恐怕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懂自己的m在上贡时的心理。”
停顿片刻之后，戈妮娅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狡黠的微笑。不断在我手背上画圈的食指，格外用力地有意识重新绕了3周。
“她不知道吧，嘻嘻——100美元的尺寸，应该是6.14英寸/2.61英寸，比例根本对不上。所以老师您送给她的，那个12：5的礼物～♥ 我猜，应该是『1000美元折成纸鹤』才对吧～？”
“这种……唔、这种事情！其实也…怎么样都好吧！？”
“才不好喔♥ 因为如果是长宽比6.14：2.61的纸，这个故事就不再吸引人了～ 毕竟除了『100美元』、其他更小面额美金，甚至包括『1美元』的纸币也都是一样的尺寸嘛……如果是区区『1美元』就也能折成的纸鹤，哪里会有贡奴对这种礼物满足的～～”
“我……哈啊、我……不是的……！”
“所以～只有像是『1000美元』这种，特殊的大额美元纸币，才能满足12：5的比例条件♥ 也正是因此，才配得上叫『既优雅又黑心的，暗示上贡的手段』嘛～”
略带好笑地耸了耸肩，然后戈妮娅小姐轻轻地让自己的之间越过手腕，开始沿着小臂向上抚摸过来。
与此同时，姿势也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从侧边搂着我手臂一样的状态。
饱满的胸部也自然地挤压着上臂，弹力十足的软肉，开始重新提醒我这场『Swap Party』的含义。
出发之前，想着至少只有自己应该坚持的、基于『纯爱』的关系，已然受到了来自原始欲望的挑战。
“但！尽管如此——这个，也不能怪瑶玥主人吧！毕竟，正常人都不会知道，100美元和1000美元的纸币尺寸各自是多少才对！”
“这倒是没错啦～♥ 所以……『羡君』老师打算用这个理由，来原谅自己的主人～ 一直以来都低估了自己上贡额度到区区十分之一？”
“对主人、怎么能说得上…原谅、不原谅什么的…………”
“真的吗？那可是『1000美元』耶♥ 对于大学生贡奴来说，怎么说也算是一笔不菲的心意吧？可是那种主人，居然把它当成了区区『100美元』——不、是区区『1美元』就能做到的礼物♥ 真的、可以原谅吗～？”
“唔、哈啊啊…不行、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是这么想的！”
“要不然…老师试着再回想一下，受到这份礼物时瑶玥姐姐开心的表情？那张脸，可不是『1000美元』的笑容喔？对她而言，那只纸鹤只不过是『100美元』而已～为了十分之一的小钱就会这么开心的主人……”
刻意停顿了一拍，吸了一口气，然后戈妮娅小姐才继续开口：
“……不觉得、会有一点点『廉价』么？”
“咕——”
内心深处最不愿意被触碰的一个痛点，被少女的言辞狠狠地刺中了靶心。
在跟瑶玥小姐相处的过程中，经年累月积累下来的，那一点点仿佛被雾团包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感，经过戈妮娅的口中，成功地具象化为清晰的不满——
——『廉价』
“不、呜……『不是的！』我…『我没有这么想！』……对、『我从未有一次觉得过、瑶玥主人会有一点点廉价！』”
“呵呵，老师您确定～？”
拐过肘部后，戈妮娅的指尖绕到了手臂的内侧，开始沿着血管向我的腋下进发。
仿佛被隔着皮肤下了媚药般的瘙痒感，早已让我的半边身体起了鸡皮疙瘩。
脊椎下意识地开始扭动挣扎，但是手臂已然完整地被戈妮娅怀抱在双峰之间的现状下，根本不可能从这勾魂夺魄的温柔乡中逃离。
“真的、从未有一次觉得过～～您的『A瑶玥祖宗女王』、噗～♥有那么一点点地『廉价』？真的……真～～的没有在骗自己么～？嘻嘻～”
“唔呜、呜呜…『没有』、『没有的』…『瑶玥女王她、永远是我至高无上的主人！』、才对……”
“嗯～♥ 嗯～♥不过仔细想想，『瑶玥女王』这个名字，本身就已经透着一股非主流的廉价味了吧～”
“——唔唉！你…『你凭什么』、『凭什么说这种话！』…”
“咦？可是明明老师您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吧？正是因为觉得『瑶玥』这个名字有点土，又无法向她开口，所以才给自己连载用的ID改名成了『羡君』♥ 嘛”
指尖不知何时已经通过了肩膀，经过锁骨的凹陷游走到了领口附近。
衬衫的纽扣，像是面对敌军挨个开门投降的关隘一样，一道接一道地被丝滑地解开。
“《春怀六首怀方侯也》、对么？自己用这个名字的话，就会让人觉得好像两边的用户名都是从明诗里取的、颇有深意的一对意象～♥连带着，也就大幅降低了『瑶玥』这个名字的『廉价』感……老师的小算盘、打得很可爱呢～”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个也会意识到——”
“遇到自己关注的人，就会忍不住在意一下对方用户名的含义～♥这方面，其实我跟老师您还挺像的噢～”
“唔呜……”
“一直以来，都要为了她的俗气与廉价擦屁股，很辛苦吧～？明明是与自己审美云泥之别的大路货，却要保证既不能被她发现自己心里的嫌弃♥ 同时维护好她作为你最理想的女王的虚假形象……”
右侧的乳头，成为了戈妮娅小姐最后捕食的对象。
手臂伸进衣服内侧，开始毫不避讳地玩弄起早在被她触碰到之前就已经硬邦邦地翘了起来的粉色凸起。
“无论是『主人』，还是『Dom』…这种角色，一旦要靠m男那边主动修饰来维护的话，就彻底完蛋了♥ 她越是甘于接受老师您的妥协，就反而越是证明了自己是一个脑袋空空的廉价品～♥必须要老师您哄着她、才能实现自己的女王大人梦什么的，噗～～”
“不…不、不！不是的——『我没有这么想过！』、『我从来、都没有过』…『没有、对主人的关系说过违心的话！！』”
“好可怜呀～～♥ 不管是自欺欺人、维护那种货色的老师您～♥ 还是完全相信了老师您的一直以来的假高潮、真以为自己很厉害的瑶玥姐姐～♥ 花了这么多心思，结果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获得过SM真正的快乐嘛……”
一开始还只是食指绕着乳晕反复打转，但没过多久，又加上了中指一起。
两跟手指左右夹住了乳头，开始像玩弄食物的筷子一样灵巧地来回拨弄着。
“我…『我不！不是的！』”
“差不多，也该好好面对自己的真心话啦♥ 老师……”
戈妮娅浅浅地一笑，然后略微用力地狠狠掐了一把乳头与乳晕的接缝。
指尖的前端、用疼痛刚好不会超过快感的极致分寸感，在翘起的乳头侧面留下了属于她的痕迹。
“啊噢噢噢噢噢——！！”
“虽然您作为一个创作者很有才能，但可惜～♥ 瑶玥姐姐的这块素材、已经成为拖后腿的存在了吧？现实中脏兮兮的瑶玥姐姐，已经快要污染到您心中那个『瑶玥』主人咯～～”
“咕唔、啊…啊嘤嘤！请…抱歉！请……停下、我真的…啊嗯！真的不行……”
“我知道喔♥ 即使来了这种Swap Party、老师您还是不愿意跟瑶玥姐姐之外的人发生关系吧～？”
下一秒，就像变魔术一样。
戈妮娅小姐无情地解放了我。不仅乳头上的指尖被撤了回来、就连一直十指相扣的另一只手也自然而然地松开了。
抱在一起时双乳厚重绵软的触感，一瞬间在空气中消失。只有指尖留下的酥痒体验，还仿佛要钻进骨头里一样在身体内侧来回爬行。
“啊…唔、咕…………”
“我会尊重老师您的意愿的♥ 不过，想必您自己也清楚：这并不是因为您对主人的忠诚，不过是因为，您想要做一个好人～因此不愿意承担首先背叛的道德压力而已～♥”
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机，少女点开了一个没有见过的直播应用。展开的主页面没有多余的推荐窗口，只有一个身份审核需要密码的输入框。
不知为何，看着戈妮娅的指尖在屏幕上敲击的节奏，我的下半身伴随着一丝不好的预感勃起了。
“放心♥ 很多第一次参加Swap Party的伴侣，都有过这个顾虑。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主办者，我很擅长帮这些『好人』～卸下心里的担子～～♥”
伴随着温柔而妖异的微笑，『Ghonia』举起手机，把屏幕上正在直播中的春宫画卷，展开在了我的面前。
把时针拨回到两年前好了。
那一天，在我的主人·瑶玥小姐的坚持下，我们一起出席了一场由名为“哀鸿”的神秘网友主办的Swap Party。
交换派对的过程中，我实在无法忍耐不适感，一个人躲到了楼上，却在那里遇到了“Ghonia”——也就主办者“哀鸿”的真身。
戈妮娅小姐精准无误地发现了我与主人之间的微妙的龃龉、接着又精准无误地往那个缝隙打入一枚楔子。
不过最后，我还是凭借仅剩的理智与忠诚甩开了戈妮娅的手。
然而她却丝毫没有不悦，只是带着淡淡的微笑打开手机，给我展示了一个正在直播的画面：
『——放心♥ 很多第一次参加Swap Party的伴侣，都有过这个顾虑。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主办者，我很擅长帮这些『好人』～卸下心里的担子～～♥』
等看清楚直播镜头下香艳的画面时，从胃部深处泛上来的酸楚感让我再也无法忍受。
捂着嘴夺门而去、灰溜溜地逃出了作为派对会场的城郊别墅……
……不过，也仅止于此了。
“咕、唔呕！！”
20分钟以后——我在自己的车里，把呕吐袋扎紧，丢在了自己的脚边。咬紧牙关，不住地喘着粗气。
虽然内心深处十分想要一口气逃回家，但是眼下的自己，却依然孤零零地滞留在别墅区后院的停车场中。
从派对会场逃回车里，已经是自己作为奴隶，对主人抵抗的极限。
毕竟晚上派对结束后，自己还是要开车送瑶玥小姐回家的。
尤其是公平地说，作为Swap Party的参加者，瑶玥小姐的行动本身其实并没有任何问题。
有问题的人是我才对。
毕竟在来之前，我就应该已经对今晚会发生什么心知肚明了。
可既然如此，为什么那个画面，会让我如此地不舒服呢？
持续着没有意义的自问自答，不知不觉间，天色也已经逐渐黑了下来。
——是因为画面里我的主人、瑶玥小姐正在被刚进门时调戏过的，那个英俊小生型的男m从后背位狠狠地插入吗？
不、考虑到体格差，普通人不是后背位的话，确实很难满足她吧。这是我预料之中的。
——或者、是因为镜头下的瑶玥小姐已经脱到了全裸，甚至连出门前精心挑选的衣服都被随意地丢在脚边，丝毫没有作为女S的尊严吗？
不、虽然体位是男方主导，但她嘴上还是有用羞辱谩骂来维持自己作为主人的立场，正如往常一样。
——是因为背景中，围观的其他客人看着瑶玥小姐的眼神，也从刚刚进门时的尊敬与仰视，变成了含蓄甚至意味深长的微笑吗？
不、性嗜好直接是平等的，只是期待与理解有差异，重要的她本人能乐在其中就好。
——那么、是因为画面正中央的瑶玥小姐面带潮红、两眼含情、被那个小男生一边叫着“妈妈”一边挺腰干到控制不住发出娇喘与呻吟吗？
不、我也从一开始就清楚，自己没有权利向她索取专一的感情。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因为她『弯了膝盖』吧～♥”
为了通风而打开一条缝的副驾驶车窗外，是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的戈妮娅。
她晃了晃手里的胃药小瓶和袋装甜甜圈，然后从用手指在窗户玻璃上画了一个圆。
我只好把车窗完全摇下来，双手接过了派对主办人的慰问礼物，然后略显尴尬地点头示意。
“抱歉、刚刚突然擅自跑出来… 给您添麻烦了。那个、之后我就在这里等瑶玥小姐就好……”
“瑶玥姐姐刚刚让我转告您：她今晚会在这边留宿参加二次会，老师自己回去就行～”
“唔——是这样吗…嗯。”
短暂的沉默。
戈妮娅又丢进来一支瓶装的运动饮料，然后就这么顺势趴在副驾驶车窗的窗框上，续上了刚刚的话题。
“因为瑶玥姐姐的身高已经接近一米九了～所以为了配合那个小男生的后背位，她主动屈膝把腰沉下去、选择扶着栏杆半蹲着被插入呢～♥ 就是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让老师您破防了吧？”
“呼……完全正确。戈妮娅小姐、您真是个很厉害的人呀……”
“只是经验之谈而已～♥ 毕竟『羡君』老师平时都只跟瑶玥姐姐两个人、初次站在『第三方视角』看到，自己的主人为了别的男孩子屈膝俯身，会感到不适与崩塌感也是很正常的～”
“确实、如您所说…”
“不过多数情况下，男m这种时候往往会心碎到茫然自失，瘫倒在地上，然后乖乖接受我的『安慰』、被转化成我的奴隶才对……可是老师您居然能咬紧牙关，从我面前逃走耶～♥”
略微向左边歪着头，戈妮娅瞟了一眼遮阳板，然后发出了一声略带自嘲的可爱浅笑。
眼前的场景，仿佛青春校园剧的女主角，在课间回头趴在自己的书桌上聊天一样轻松美好。
“那～为什么呢？这招可是第一次失效来着～～老实说、我还有点自尊心受伤啦～～”
“这个、不是的…『是因为——』”
“啊～我倒不是那种需要m来刻意维护面子的s啦♥单纯就是好奇，想知道自己最喜欢的『羡君』老师的真实想法，作为参考而已～”
还没等我习惯性地开始在脑内构建“不会伤及对方面子”的答案，戈妮娅就先挥了挥手打断了我。
片刻的犹豫。
或许是少女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气质，让我相信她真的不是那种无法接受不同意见的人；又或许是被压抑了许久的内心，渴望着能够诚实地袒露一次真心话试试…
最终…我拧开了运动饮料的塑料瓶，仰头把戈妮娅送来的胃药送了下去。然后下定了决心：
“因为当时我很害怕。”
“害怕？”
“嗯、虽然在意识到瑶玥小姐已经快要跪到地上的屈膝动作时，自己真的有点点失望吧……但在此之上的，是对这场直播的镜头语言感到的、『恐惧』”
“喔喔——是这样啊～”
“一般要直播后背位的话，镜头应该从侧面拍过去才会比较自然。可是在您的视频里，瑶玥小姐的脸却能正对着画面中央——也就是说，摄影机是从瑶玥小姐的正前方怼脸拍过去的。”
不知是运动饮料还是胃药本身的效果比较强烈，我越是往下说，就越觉得口干舌燥，喉咙仿佛也快要烧起来一样。
但发自内心的坦白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轻易靠自己关上话匣子。
“我不知道瑶玥小姐为什么会同意这个角度的拍摄……但是从这个正前方的视角看过去，屈膝沉腰的动作，会显得像M字开脚一样左右岔开。而显然，您也是很清楚这是能让瑶玥小姐显得最丑陋、最滑稽、也最像…………嗯、最像『动物』的镜头构图。”
“哈哈哈～对『羡君』老师反而暴露了吗？”
“那个时候，从镜头外扑面而来的『恶意』，让我觉得害怕极了……于是，唔嗯…我就控制不住地、逃走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来下次面对聪明人～还是要处理得更加隐蔽才行♥”
戈妮娅一脸轻松地耸了耸肩，然后拍了拍手站起了身。
“会觉得我是个差劲的女人吗？为了抢夺自己看上的m，甚至不惜摧毁他重要的s～♥ 不要说什么SSC规则，就连最基本的社交伦理也没有遵守嘛～”
“所以、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唔嗯嗯……嘻嘻～ Je suis une voleuse， une lâche， une femme sans foi？”
清脆的声线用刚好我勉强能听到的音量，像是喃喃自语般又援引了一段名言。
不过迎上我迷惑的目光，意识到这次我并不知道原典后，戈妮娅又紧接着在后面补了一句解释。
“——直白地说，我就是喜欢对别人的东西出手～”
少女的笑容坦诚而真挚，让人几乎无法对她的话产生排斥的感情。不过尽管如此，我自己应该坚守的底线，也不会有分毫的动摇。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很抱歉……无论如何，我都不打算背叛自己的主人。毕竟我曾经向瑶玥小姐承诺过，自己只会忠于她一个人。”
说完，我按下按钮，把靠近少女那边的车窗摇了上去。
说到底，包括这辆车的副驾驶座，原本也是只属于瑶玥小姐一个人的奴隶。
尽管今晚的她大概已经不需要了，但是我自己依然选择捍卫自己最开始在心里立下的誓言。
或许，这也是作为奴隶的我，能够最后为瑶玥小姐做的事情了吧——
“～♥”
而就在车窗快要合上前的最后1厘米。
戈妮娅突然抬起半个小时前还在我身上四处游走过的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伸进了即将关上的窗口缝隙。
“——喂！”
还没等我按下暂停的按钮，车窗的智能反馈系统已经在感应夹到东西后，中止了关窗的动作。
被少女意料之外动作吓得不轻的我，这才意识到她的食指与中指间里夹着什么金属制的硬物。
其实是那个比手指稍宽的金属片，卡住了快要关上的车窗。
“嘻嘻…♥『羡君』老师还是挺关心我的～？”
“不是……这样很危险啊！”
“那作为道歉——”
自然地、顺理成章地、仿佛就像纺织在对话中的一缕颜色不同的丝线一般，戈妮娅唐突地丢出没来由的一句话，让我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就让我在老师的主人有别的事情时、来教您『自慰』好了♥ 怎么样～？”
“什、么…？”
“上一句♥『别君半载馀，两地共明月。望眼逐归云，柰此心矻矻。』对吧～？既然如此，『瑶玥』都不在身边，『羡君』就只能靠自己自慰来解决思念咯～”
“这种事情…只是、那个时候随便取的用户名而已…！”
“可现实中，明明老师也很想自慰才对吧～？胃药和饮料里我都下了催情剂，应该再过不久，您就要会欲火焚身到想要得不行～”
“开、开什么玩笑…！”
“而且只是自慰的话，也不算背叛老师的那个『主人』嘛～♥ 很多男孩子都不知道怎么自慰才是最舒服的，我只不过稍微在窗外指导一下您而已～～”
“不——这种诡辩、哪有人会接受！？”
“真的么～？但是仔细想想，在主人跟其他男生交欢时，自己的奴隶只能在车上可怜地自慰着♥ 这种省事的地位差异，也是瑶玥姐姐会喜欢的类型吧？”
戈妮娅淡淡地笑着，将手收了回去，然后把指间那个片状的金属制品从窗户缝隙弹了进来。
月光在金属表面的镀层上折射出晶莹的闪烁，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钥匙，孤零零地躺在副驾驶座的沙发上。
“这……是…………”
“所以，我是有征得瑶玥姐姐同意的～『这种程度不算背叛』噢～♥”
那把我曾经郑重地、充满仪式感地、颤抖着双手交给瑶玥小姐的钥匙。
作为奴隶服从意志的化身，交由名为Keeper的主人全权保管的钥匙。
被我亲手在握柄上刻着“瑶”字的钥匙。
就这么轻松地、从一个今天刚刚见面的女生手里被扔了出来。
“————”
眼眶湿润的同时，窗外传来不无戏谑的打趣。
“从主办人的角度来说，Swap Party开始后还让自己的奴隶带着贞操锁，实在是有些失礼呢～不过毕竟是瑶玥姐姐，这种地方没有意识到也是正常的嘛～～”
“这是瑶玥小姐、主动给您的吗……”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当时手顾不过来，是让我自己去衣服口袋里拿的～♥”
“……所以，是真的、真的可以么……”
“老师您如果觉得这样的我不够当配菜的话，我倒是也可以模仿瑶玥姐姐平时的言责方式啦～♥ 嗯，怎么说来着？『你他…』”
“拜托！不要——！”
在戈妮娅的嘴唇轻启、沉下喉咙准备模仿瑶玥小姐口音前的那一刻，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制止了她。
“——不要、拜托…请您，不要说那种话…”
自己略带哭腔的语调，跟平时装出来取悦瑶玥小姐的假声不同。
粗糙、浑厚、但是没有多少鼻音。
一时间、我自己都有些诧异：原来我真心恳求什么时的声音是这样的。
“嘿嘿～这样就好噢♥ 来～把裤子脱下来，打开贞操锁～ 让我看看老师原本的样貌吧～♥”
身体忠实地执行了戈妮娅的指令。
从束缚之中解放出来的性器，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完全舒展。
不过比起这些，让我感到最庆幸的，还是自己没有让那些污言秽语，玷染了那名高岭之花般少女的双唇。
或许是为了看清楚我的两腿之间的惨状吧，她往前走了半步。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眼睛刚好被车窗的上沿挡住看不出神色，只留下一个满意中带着一丝得逞的狡黠笑容。
…………
……
“唔、啊啊…咕！呣嘤嘤！”
又过了20分钟之后。
我躺在放倒了的驾驶座上，拼命地撸动着自己膨胀到极限的肉棒。
为了『教我正确的自慰方式』，戈妮娅也已经绕到了更靠近我这边的窗外。
“没错～右手拇指在高速搓揉龟头表面的同时，左手手掌也不能忘记缓慢温和地按摩阴囊♥”
深夜的停车场，自己一个人在车内赤裸着生殖器自慰——本身既是恰到好处的露出play，同时一窗之隔外戈妮娅的存在，也成为了一种更强的羞耻来源。
是了、仿佛自己就像玻璃笼子里的玩赏动物般。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
“两边的节奏一定要错开♥ 像老师您这种竿部比较长的肉棒，很容易过分重视撸动而轻视龟头责的快感呢～”
“不行…！不行了、龟头——真的要不行了噢噢噢！！”
“很棒哟，再坚持5秒～♥再坚持5秒我就寸止您……来～～♥ 5、4、3、2、1～～0♥ Ok～右手松开——”
简直就像健身房的贴身私教，戈妮娅毫不掩饰地『锻炼』着我的性器。
而我也已经完全习惯了听从她的吩咐，一次又一次地拉长自己忍耐的时间。
“呵呵、老师真了不起♥ 好好调整一下，用鼻子呼吸噢～～然后别忘了左手还要继续缓慢的揉蛋蛋～意识着掌纹与皮肤摩挲的触感，继续努力生产精液吧～♥”
“哈啊…… 哈啊…… 哈唔呜…………”
被追逼到极限的射精口前端，又挤出来一股晶莹的细线。
因为是躺倒的姿势，高高反翘起来的肉棒下面，早已在小腹处积攒了一滩稀薄的白浊液体。
“没错～就像之前休息的时候一样♥ 每一组龟头责之间，用手指按住输精管，慢慢地、慢慢地沿着肉茎往上提～～♥ 好，慢慢挤出来——”
“咕！啊嗯～ 啊、唔嗯嗯！！”
戈妮娅所指导的正确自慰方式，一言以蔽之：就是『尽可能延长射精过程』
不同于寸止、也不同于毁灭高潮。
而是重视『射精本身的快感』只是把相同总量的快感，从一般情况下射精的那几秒，强行拉长到十分钟以上。
“很好，老师也渐渐对这种慢速射精上瘾了吧♥ 两只手指夹住冠状沟的内侧，避开最痒的地方往外推～～♥ 对，就像挤牙膏一样。挤一点点，就射出来一点点～～♥”
“啊呜嗯嗯——好奇怪、但是好舒服……不足够！但是、很舒服……！！”
“嗯～♥ 嗯～♥ 很舒服的唷，既不是一下子『喷』出来，也不是没有快感地『流』出来。而是像憋了很久的液体排泄、终于可以像失禁一样『释放』出来的射精。这个才是只属于m男的奢侈快感呢、噗嘻嘻♥”
细水长流的射精。
虽然从一次性的份量来说，远远不如一次平时的发射。
但是肉棒在戈妮娅反复的开发之下，已经变得像坏掉的感应水龙头一样敏感。
只要稍微一挤，精液也就化作细长的银丝满溢出来。
而与之相应的，就是同样平缓、但始终持续积累的射精感。快乐物质从无限大的沙漏上逐渐压在腰间，同时也在不停地提示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不行、啊啊…不行了，又想要！想要快一点撸到喷出来了——！”
“了解。那就重新准备欺负龟头吧～♥ 这次换左手握成圈～箍住龟头上下高速套弄。双腿绷直夹住蛋蛋，然后右手要扶住根部噢～来，开始～～”
“——唔噢、喔喔…噢嗯嗯咕～！！”
仿佛对男性身体了如指掌的少女，用准确无误的语言指导着我每一个动作。
最开始只是出于m的身份遵循着对方的指示，可身体尝到甜头之后，很快就开始更加积极主动地服从命令。
以至于现在，当感觉快要忍不住想加速一口气射出来时，甚至会不知羞耻地主动向戈妮娅报告。
而自然，早在别墅里就已经试探过我敏感程度的她，绝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地完全射出来。
每次即将火山喷发的射精欲，都会被各种龟头责的指示强行再压下去。
“做得很棒，好好虐待自己的龟头，这样子就不会想要那种又快又急的笨蛋射精了♥像老师这样的聪明人，理智一定非常清楚：只有慢慢射出来、快感的总量才会更多。可不能再因为本能的习惯，去做爽一下就结束的高潮唷～♥”
“啊嘤嘤～！好舒服、不够——啊噢噢噢虽然舒服但是欲求不满的感觉也好爽～～！！”
“没错没错～♥嘻嘻，差不多到极限了吧？左手松开、不可以潮吹噢。右手还是握着根部，然后在半空中把肉棒晃一晃好了～～♥对。有一点点快感就够了，小心别全都甩出来咯～”
“呜嗯——！嘤——！唔呣呣——！！”
只不过是在空中摇晃肉茎的快感，只不过是在惯性作用下的快感——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足以跨过慢速射精的门槛了。
尿道口的两瓣肉、仿佛已经彻底脱力关不上了一般，任由白色的体液带着把灵魂抽空般的快乐从身体里源源不断地出逃。
肮脏的半透明体液也像一条从铃口涌出的丝带般，把车里的内饰弄得到处都是不易察觉的污渍。
而这过分凄惨可笑的场景本身，仿佛也成为了精神快感的媚药，让我自己的勃起与发情也更加停不下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戈妮娅她，却只是在车窗外，带着揶揄的表情俯视着我而已。
那种表情，就好像是在俯视着一个会完全按照自己意愿行动的扯线傀儡一般。
可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种眼神本身就已经是对我莫大的奖励了。
不需要高吊的嗓门、不需要浓郁的语词。只不过是一个眼神、以及与之相配的雄辩的事实，就足以证明身为支配者的立场。
“嗯～！这一组到这里也大概可以了♥ 准备寸止吧——5、4、3、2、1～～0♥ 嘿嘿～右手也停下、两腿分开～好好晾一晾自己。”
“不行、不可以…真的这样下去、我会～！会坏掉的～！！”
“这样呀～ 嗯……不到30分钟、作为第一次『正确自慰』的尝试，也算是合格的表现了……”
似乎是准备允许我彻底发射的脉络，让我心里暗自送了一口气。可戈妮娅马上语锋一转，又为我开出了新的条件：
“……不过，如果我给『羡君』老师提供新的配菜的话～♥ 可以为了我，再多坚持一会儿么？”
“新的、配菜……咕咽……是、指…”
“这个～♥”
话音落下，少女的倩影灵巧地一闪。单手撑在车子左前方，居然直接翻身跳到了我的前引擎盖上。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下一个瞬间，戈妮娅的一只脚就毫不留情地踏在挡风玻璃的正中间，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带着不无挑衅的微笑，她从车前窗外向我勾了勾嘴。
“想舔吗？隔着玻璃的话，也不算背叛瑶玥姐姐吧～♥”
“啊啊……”
朦胧的月光包围中，少女飒爽地踩在我的车上。手肘支着膝盖，踏住挡风玻璃的脚，刻意地左右碾动了两下。
仿佛是精确计算过我的视角般，目光通往百褶裙下的路径刚好被这只脚盖住。只有高档的学生皮鞋的鞋底，崭新的纹路清晰可见。
“还能坚持的话，就坐起来吧♥ 一边用双手合十的姿势夹着龟头来回搓揉，一边把脸凑过来舔一下，怎么样～？”
“…………是～”
简直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我就这么逐渐起身，然后伸长了舌头，努力拼命地往戈妮娅的鞋底凑了过去。
那一刻的心情，或许只是单纯想要用眼前的这一幕，来清洗出发之前，自己在为瑶玥小姐舔过脚的那些记忆吧。
“呵呵～老师真棒♥”
因为角度的原因，我必须要被整张脸都贴在挡风玻璃上，才能勉强伸出舌尖触碰到戈妮娅鞋底的位置。
所以恐怕在现在的她眼中，那个连鼻子带整张脸都被挤扁、吐着舌头、双手探向胯下拼命撸动的我——应该是一览无遗的滑稽与荒唐样子吧。
可是尽管如此，少女却依然带着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的丑态。
尽管脸颊和舌头上，只传回来了冰冷坚硬的无机物质感。但是此时此刻，自己『尊严』被践踏的屈辱与兴奋，却100%地输送给了大脑。
大腿在别扭的姿势下开始发抖，刚刚得到一瞬间休息的肉棒，又重新开始了漫长而无助的吐精。
“哈噢噢噢——咕、呜！……唔嗯嗯～！！”
“噗，这个样子。已经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了呢～♥”
一阵晚风吹过，稍稍拂起了那乌木般充满光泽的发梢。而同样漆黑的眸子深处，也飘过了一缕打火石般的闪光。
“不过说起来～♥ 其实我来之前，瑶玥姐姐倒是有专门嘱咐过我一件事来着——”
“什…！呣嗯？咕哈啊……唔什、呣唔事…”
“她当时跟我说：别的什么都无所谓，只要老师您点头就好♥ 但是只有一条、那就是我『绝对不能坐她的副驾驶位』～～”
“啊……啊啊、啊……”
突然被提起的，一直潜意识在脑海中回避的瑶玥小姐的话题，为我的胸口平添了一份沉重感。
尤其是，她也还记得我曾经承诺的事实，更是让自己心中泛起一阵愧疚与后悔。
只不过，戈妮娅小姐很快补上了下一句。
“噗～ 这种地方，瑶玥姐姐倒是意外地纯情呢……明明现在正在跟别的奴隶玩得正开心～♥”
“……”
“不过老师不用太介意喔～♥ 我想，在她的心里分量最重的人，可能还真的就是『羡君』老师您吧～”
甜美而充满礼貌的声音，与极为平缓的语气，道出了我一直以来都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又或许，瑶玥姐姐并没有把老师当『奴隶』、而是当成『恋人』在看待的♥ 那些奴隶不过是玩玩而已的肉体关系，可对于您～她却抱持着恋爱感情噢～♥”
“…不”
“因为是恋人，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使用自己平时就会用的语言；也因为是恋人，所以才会在意副驾驶座这种东西的纯洁性……只是可惜♥ 老师您对瑶玥姐姐，却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吧～？”
稍作停顿之后，戈妮娅轻轻抬起脚，然后又重重地往挡风玻璃的同一个地方踩了下去。
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是我的心脏，却也随之一颤，连带着早已濒临极限的性器，也不自觉地多滴了几滴出来。
“毕竟，那个女人完全不符合老师对于『恋人』的要求嘛～♥ 您从头到尾向她索取的，也只有『主人』这一个身份而已～”
“唔、呜呜……”
“不要哭嘛，这又不是您的错♥ 明明是SM中的主奴关系，却擅自动了情侣的念头，这一点上完全就是她的问题。老师您才是被害者来着——”
这一次是把脚隔着玻璃，仿佛摸摸头一样上下磨蹭了几个来回。
明明是连丝毫实质接触都没有的行为，却依然胜过了每一次跟瑶玥小姐的肌肤之亲。
“——比如说那个1000美元折成的千纸鹤～♥ 其实只要拆开来看过，再怎么说也不至于会误以为是100美元吧～？所以问题的根源，就是瑶玥姐姐根本没有打开那个纸鹤。”
“咕呜呜、哈啊…唔呣……”
“她没有把它视作『上贡』……而是当成了『恋人的礼物』，好好地保存了起来♥ 嘻嘻～对于一个一心想当m的男孩子来说，这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不、是…是我、辜负了她的心意…呜嘤嘤！”
“那种性格的女人，从一开始就不会是一个合格的好恋人♥ 老师应该比谁都清楚～”
“至少…我、我是答应过她的……”
“答应的只不过是主奴的契约嘛♥ 按照规矩，这种关系应该管不到正常的恋爱不是么？”
隔着窗户纸，被反复撩拨的我的性器，早已不堪忍耐达到了极限。
双手合十包裹住的龟头，在一边抽搐一边持续不断地吐出精液。
为了不破坏『正确的自慰』一次性爆发，我只能咬紧牙关紧紧地把前端捂住，像极了在神像前乞求恩典的信徒。
漏水一般涌出的稀薄白浊，从手指的缝隙往下流。自己的腰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上下抽动、仿佛在跟看不见的充气娃娃做爱。
而见我已经没有余力回话，只能维持滑稽的姿势勉强呜咽着。
戈妮娅蹬着挡风玻璃，又往上跳了一步。
这一次，她直接站在了我的车顶上。
声音从正上方传来，在密封的车里听着有些瓮瓮的，反倒也跟早期电子游戏里，由天使降下的神谕音效极为相似。
“我喜欢你♥『羡君』老师～”
视野中完全失去了戈妮娅的身影，只有那撩人心弦的诚挚语气，仿佛一场没有丝毫谎言的、充满真情实感的纯洁表白。
“你另有『主人』我也不介意的♥ 所以拜托……可以选我来当您的『恋人』吗～？”
“我、唔…我——”
“没关系的♥ 甚至姐姐想要的副驾驶的门，我也不会跟她抢着开。那种东西、留给她自己好好珍藏都没关系的～”
『咚～』『咚～』的两声轻踏，从上面传来。我这才意识到了，戈妮娅真正的意思。
“天窗♥ 老师如果愿意打开的话～ 我就伸下来给您直接舔吧～♥ 也算是……作为恋人之间的第一次『初吻』？嘻嘻嘻～♥”
最终、在那个晚上。
不存在贤者模式的、持续数十分钟的慢速射精，就这么被硬生生地拉长到了接近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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